杜若对舒御的话没有任何质疑的地方，他相信她。
只是，想到了些什么，他一脸欲言又止，想开口，却不知道该不该问。
见状，舒御忍不住出声询问，面露疑惑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，没什么。”杜若目光闪躲了一下，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问。
他不想怀同以黄浩然那种人的心思去揣测舒御，相反，他是把舒御当成是自己很重要的人。
舒御扯起嘴角笑了笑，目露真诚，“有什么就说，我们这关系，没什么好欲言又止的。”
“好吧，那我就问了。”杜若纠结了一下，终是开口，“为什么顾总会对你那么照顾，你们之前是认识的吗？”
可是这不应该啊，他和舒御以前是同一起入团的，如果认识，那早就会帮助舒御，给他最好的资源了，为什么偏偏是现在。
“不认识啊。”舒御摇了摇头，有些不明所以，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杜若沉吟了一下，才缓缓开口，“我就是觉得你和顾总走得很近，顾总也对你格外的关照，不然，你怎么能得到那么多的资源，给你最好的经纪人，还帮你接最令人期待的电视剧等等这些，都让人不得不怀疑顾总是不是对你……”
舒御是女生的事情他是知道的，他在顾氏待了这么长时间，也没见顾城啸对那个艺人那么上心过。
还是说，舒御的女生的事除了他，也让顾城啸给发现了？
舒御知道他误会了，连忙解释，“不是你想的那样，我和顾总，真的没有什么除了上下级关系以外的第二种关系了。”
杜若这意思，不就是认为他和顾城啸那什么，有一腿了吗？
别人可以误会，但作为他的朋友，杜若怎么也能这么想呢。
舒御一脸欲哭无泪，“我真的不好男色，顾总更加的不会了。”
杜若知道她误会自己的意思了。
杜若忽然之间陷入了沉默，眉心微皱，看起来像是在犹豫着什么。
他到底要不要跟舒御坦白，他已经知道了她是女儿身的事情？
虽然他不知道舒御隐瞒女儿身的目的是什么，可是作为朋友，他不想继续装聋作哑下去了。
如果舒御也把他当成朋友，应该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说清楚吧？
况且，他不仅仅只把舒御当成朋友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杜若认真抬起头，看着她道，“舒御，有件事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跟你说一下。”
“你说。”舒御疑惑不解，却也正色起来，这么严肃的杜若，她还真是，少见。
“其实……”杜若吞吞吐吐，紧张地闭上了一会眼，他突然睁开，“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你是女孩子的事了。”
闻言，舒御一下子怔住了。
什么？
杜若什么时候发现了？
舒御呆滞了半响才反应过来，脸色复杂到感到尴尬，她一时之间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杜若了。
是啊，她跟杜若一直朝夕相处，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端倪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