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;;;他不放心,手又覆上殷末的额头,殷末的心跳得越来越快,那两道抓痕就像荷尔蒙在诱惑着他做一些冲动的事情。周喻义靠得越来越近,殷末心里一慌,突然大力推开了周喻义。
;;;;周喻义一脸困惑,殷末慌忙掩饰:“哥,我——我想喝水。”
;;;;“我去给你倒水,喝完水测下体温。”
;;;;周喻义出门给殷末倒水,殷末掀开被子低头一瞧,那只兔子躺在他两腿中央,一脸无辜地被顶着。
;;;;殷末特别希望周喻义能他分一点引以为豪的自制力。他从不拘束,哪里有过这种清心寡欲的日子。偏偏这时床边来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,又是摸又是蹭,身上还有那么糟糕的痕迹——殷末心想,真是糟透了,再晚一点,他就要对不起干妈了。
;;;;现在他只祈祷那只兔子下面的玩意儿能快点消下去。周喻义端来水想喂他,吓得殷末往床的另一头挪了又挪,喝完了水测完体温,周喻义又想帮殷末换衣服,殷末紧张得都要炸毛了,看着周喻义,一脸贞洁烈妇的表情。
;;;;“好,你自己换,我出门等你。”
;;;;周喻义把衣服放在床头,殷末的态度让他不禁想起了昨天看到的一切,他是因为避嫌吗?
;;;;周喻义心里泛起淡淡酸意,他终究是迟了一步,殷末早就给他说过,自己不会等他,而他却总是不相信,直到今天,终于想明白了,可惜一切都晚了。
;;;;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纠结戒指又有什么意义?
;;;;“我等会儿把他叫过来吧。”
;;;;“不不不,不用,他上班。”周喻义一靠近殷末殷末就紧张,生怕自己忍不住扑过去来场乱伦大戏。所以他根本没理解周喻义的意思,以为周喻义说的是孔语,便胡乱搪塞一句。
;;;;“你生病,他都不会照顾你吗?”
;;;;“我从来不指望一个烧鸡汤烧成干锅鸡的呆子。”周喻义迟迟磨蹭着不走,殷末着急了,说,“你能不能出去一下,我换衣服。”
;;;;“行。”
;;;;周喻义从床头拿了一叠便签,叮嘱殷末快些穿衣服不要着凉,默默走出房门。殷末心里欢呼一声,掀开被子。
;;;;终于可以放松一把,殷末心想,等会儿等他搞定那玩意儿换好了衣服,他要出去问问周喻义戒指的事。
;;;;殷末脱光衣服钻进被子里,从枕头下摸出两枚戒指。枕头边还留有周喻义的味道,殷末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,轻轻呻吟起来。